乔唯一从卫(wèi )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手术后,他的手依(yī )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yào )乔(qiáo )唯一帮忙。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yǎn )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huí )去(qù ),我留下。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zhe )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zhì )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bú )好(hǎo )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yán )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jǐ )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zǎo )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然而站在(zài )她(tā )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líng )。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kāi )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yī )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wǒ )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amykj.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