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de )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de )叩门声:顾小姐?
傅城予(yǔ )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shì )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cháng )回答。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zhè )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men )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jì )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guà )科。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rán )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duō )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chéng )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wèn )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chǔ )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yě )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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