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lí )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yě )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suǒ )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lí )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zài )慢慢问。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jǐng )彦庭问。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jiǔ ),才又开口道:您不能(néng )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dǎo )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shuāng )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nǐ )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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