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chá )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dà )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yī )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不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rán )也知道此事。
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dī )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huǒ )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fàn )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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