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说:行啊(ā ),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de )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xiān )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xià )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这(zhè )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gè )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zhēn )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dōu )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rén )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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