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lí )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没什么(me )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shū )啦?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hé )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yǐ )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xiè ),谢谢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chī )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dì )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看了,没有(yǒu )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méi )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彦庭(tíng )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kě )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dì )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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