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lái )看向她(tā ),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浅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qì )。
陆沅(yuán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zhī )手,我(wǒ )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shēng )的这只(zhī )手,也成了这样——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le )红。
容(róng )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慕浅听了,应了(le )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bú )起吓!
你再说(shuō )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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