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chē )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lù )。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yī )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de )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le )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jiū )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当时我对这样(yàng )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shí )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nǐ )的下一个动作。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lái )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jiàn )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mán )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shí )么价钱?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gòu )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bǎi )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lǐ )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kōng )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yī )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de )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很难保证。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de )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rán )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chē ),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他说:这有(yǒu )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bǐ )这车还小点。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lù )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dào )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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