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tīng )到这句话,脸上的(de )神情还是很明显地(dì )顿了顿,怎么会念(niàn )了语言?
景彦庭又(yòu )顿了顿,才道:那(nà )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de )声音似乎愈发冷硬(yìng ),我不再是你爸爸(bà )了,我没办法照顾(gù )你,我也给不了你(nǐ )任何东西,你不要(yào )再来找我。
他希望(wàng )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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