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伸出舌头舔(tiǎn )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xiǎng )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lǜ )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不(bú )知道是谁给上面领导出的注意,说为了更精(jīng )准的掌握每个学生的情况, 愣是在开学前,组(zǔ )织一次年级大考, 涉及高中三年所(suǒ )有知识。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nǚ )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xī )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zhǎn ),也只能做出取舍。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gōng )夫最多,可收效甚微,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sān ),学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文科(kē )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
孟行悠睁开眼(yǎn ),冲孟母凝重地点了点头:我预感我住进这(zhè )套房子,心情会特别好,我心情(qíng )一好,高考就容易超常发挥。有了这套房,明年今日,我,孟行悠,就是您的骄傲!光(guāng )宗耀祖从此不再是梦想!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yāo )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zhe )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gōu )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俗(sú )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chóng )磅消息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sì )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bú )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lái )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chuǎn )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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