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dàn )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rén )匪(fěi )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qù )远(yuǎn )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zhēn )有(yǒu )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dà )站(zhàn )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huǒ )车(chē )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yī )个(gè )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wèn ):你(nǐ )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结果是老夏(xià )接(jiē )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xiǎng )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gè )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yǒu )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chē ),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样再一直(zhí )维(wéi )持(chí )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wǒ )说(shuō ):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然后阿超向大家(jiā )介(jiè )绍(shào ),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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