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kàn )了景彦庭片(piàn )刻,才道:叔叔,景厘(lí )现在最高兴(xìng )的事情是和(hé )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hū )才微微放松(sōng )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me )一点点。
景(jǐng )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fā )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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