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tuán )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所以啊(ā ),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huì )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hǎo )感激
一段时间好朋友,我就出国去了本(běn )来以为跟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没想到跟(gēn )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me )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dào ):回不去,回不去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tā )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jiǎ )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jiǎ )。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le )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zhè )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蓦地(dì )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qián )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lái )——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amykj.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