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què )又一次见到了霍(huò )祁然。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彦庭(tíng )垂着眼,好一会(huì )儿,才终于又开(kāi )口:我这个女儿(ér ),真的很乖,很(hěn )听话,从小就是(shì )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么(me )。
其实得到的答(dá )案也是大同小异(yì ),可是景厘却像(xiàng )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péi )着景厘一家医院(yuàn )一家医院地跑。
吴若清,已经退(tuì )休的肿瘤科大国(guó )手,号称全国第(dì )一刀,真真正正(zhèng )的翘楚人物。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amykj.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