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厘(lí )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zhī )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lí )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dé )小心又仔细。
他看着景(jǐng )厘,嘴唇动了动,有些(xiē )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dào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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