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qù ),到上海找你(nǐ )。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xiàng )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然后他从教(jiāo )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yī )顿,说:凭这(zhè )个。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hóng )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于是(shì )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fèn )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dào ):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zài )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rú )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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