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xiàng )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wǒ )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gāo )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tóu )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de )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shí )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ér )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jiē )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那老家(jiā )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jīng )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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