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qí )实离开上海(hǎi )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mǎ )路的人,而(ér )且凭(píng )借各自的能(néng )力赞助也很方便(biàn )拉到。而且可以(yǐ )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dōu )要死掉几个(gè )人。但是这条路(lù )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táng )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děng )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dùn )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wǒ )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shuì )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duō )东西的人产生崇(chóng )拜心理的人(rén ),可(kě )是能当教师(shī )的至少已经是成(chéng )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shí )么特长,又(yòu )不想(xiǎng )去当兵,但(dàn )考大专又嫌难听(tīng )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suǒ )以可想教师的本(běn )事能有多大(d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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