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恒蓦地一僵(jiāng ),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róng )隽却只是笑(xiào ),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ma )?
乔仲兴听(tīng )得笑出声来(lái ),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jiào )得他是靠得(dé )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然而站在她身(shēn )后的容隽显(xiǎn )然也已经听(tīng )到了里面的(de )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chéng )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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