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le )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tí ),我能承受。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zhī )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然而却并不是(shì )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bú )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吹风机嘈(cáo )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yī )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shā )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wèi )生间。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bú )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不洗算了(le )。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hòu )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shí )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le )。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ku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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