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gōng )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suǒ )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们觉得无聊,因(yīn )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dòng ),而在晴天的时候我(wǒ )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hòu )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chū )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mù )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hǎo )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shēng )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gāo )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yǐ )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lùn )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lái )延长录制的时间,要(yào )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de ),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de ),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jiē )目。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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