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tàn )息了一(yī )声,道(dào ):其(qí )实(shí ),关(guān )于(yú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zhǎn )壮大,是他(tā )的(de )理想(xiǎng ),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然而这(zhè )个话题(tí )显然(rán )是(shì )大家不(bú )怎么感兴趣的,很快,刷屏的评论就分为了两拨——一拨是夸她漂亮的,另一波是关于霍靳西的。
爷爷!慕浅立刻扑到霍老爷子身上诉苦,他他他他他就因为昨天那场直播后,有几个男人给我发了私信,他就对我发脾气!哪有这样的男人嘛!
连悦悦都知(zhī )道谁对(duì )谁错。霍靳(jìn )西(xī )愈发将(jiāng )女儿抱得稳了些,你好好反省反省。
这事她只跟慕浅还有容恒说过,容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陆沅听她念念叨叨了许多,不由得笑道:行啦,我知道了,你啰嗦起来,功力还真是不一般。
只是他这个电话打得好像并不怎么顺利,因为慕浅隐约看得见(jiàn ),他紧(jǐn )闭的双(shuāng )唇始(shǐ )终(zhōng )没有开(kāi )启,脸色也是越来越沉。
慕浅笑了起来,这个应该主要靠自觉吧?或者你像我一样,弄啥啥不懂,学啥啥不会,也许你老公就能自觉一点。
大概一周后吧。陆沅粗略估算了一下时间。
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慕浅说,说不定她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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