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知道她是为(wéi )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tā )的手,表示支(zhī )持。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guài )的生疏和距离感。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那(nà )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jǐng )厘身边。
这一(yī )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liǎng )点多。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hǎn )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chī )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等到景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lǐ )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shāng )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xiàn )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chū )现。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shì )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liǎng )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jǐn )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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