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zhī )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què )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huán )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xiē )陈旧的小公寓。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jǐ )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yǒu )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两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shǒu )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zhe )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lā )?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shì )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虽然景彦庭(tíng )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jìng )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zhāng )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jiē )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péi )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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