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sè )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bái )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他(tā )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qī )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duō )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nǎo )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gāng )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chōng )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sì )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me )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yì )。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háng )。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gòu )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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