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xìng )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wǒ )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yuàn )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běn )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qíng )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yè )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běn )的吧。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qián )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zǐ )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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