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想追上来,被许珍珠拉住(zhù )了:景明哥哥,你没机会了,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相比公司的风(fēng )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jiāng )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bié )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lǐ )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shuō )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tiān )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chén )两点。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你闭嘴!沈景明低吼一声,眼眸染上戾气:你懂什么?他才是小三!沈宴州这(zhè )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
看他(tā )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gèng )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le ):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这是我(wǒ )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shì )来了?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k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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