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de )爸爸?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景厘听了,眸(móu )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xì ),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kě )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zhe ),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cóng )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shì )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chū )去吃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yú )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xiē )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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